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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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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莉。

在我19岁生日时,我仍是全无经验的处女。那天晚上,我就向我的26岁同住的姐姐小楽问及初次性交是怎样的。

小楽不以为然地说:“这样无聊的事有什么好问的?”我说:“我已经满19岁,也应该知道了呀!而且,姐夫出差几天才回家,也正好有机会好好地谈谈。”小楽说:“不是伟澄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要求和你干吧?”伟澄是我的23岁要好男朋友。

我说:“甚么不要脸?我们是打算将来结婚的呀!”小楽说:“不是说他不好,而是,谈到这件事,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我说:“怎样不要脸法,我也想知道,也好有所准备呀!”小楽说:“他们嘛,就只顾着自己快活,那管女人受罪!”我说:“这是受罪的事?告诉我,是怎样的?”她就不肯再讲下去了,认为太不值得讲。

好在姐夫不回家睡,我有时间苦纒。

到底,我有很充份的理由:娘已经不在世,亲姐姐都不问,有谁可以问呢?

我用了两个钟头缠她,终于把她的故事套了出来。我听完了觉得小楽这人是颇有问题的,但先看她的故事:姐姐小楽20岁结婚,姐夫是39岁的商人,早年丧妻,娶了姐姐为继室。

姐姐其实不是很爱他;她对男人都不特别感兴趣。但姐夫经济环境好,而姐姐赚钱能力不强,又要养活我供我读书,而这个男人热烈追求她,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洞房之夜,姐姐洗过了澡在床上等着,她已关掉了所有的灯,只有窗帘缝透进来外面的微光,仅可辨别物件的轮廓。

唯其如此,姐夫一推门进来,有外面的灯光在后面衬托着,就可十分清楚看到浴后的他竟是一丝不挂!小楽的心恐惧地狂跳,因为本来粗壮的姐夫在此情形下更像一个巨人。

而由于背光,位在身前下体的阳具还未看见。跟着姐夫关上房门,房中回复昏暗,小楽才定了一定神。

但才一秒钟,她又如遭雷殛,因为房中灯光大亮---姐夫已用门边的开关亮起了天花板的大灯。

她勐然看到姐夫的裸体正面。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大约10公分(4寸)长,形似一只粗粗的香蕉,紫红色似蛇头的龟头斜斜向上,整条颜色似未剥皮的马铃薯,正在一擡一擡的。

他的阴毛一大片浓黑,伸展到肚脐。

下一瞬间,她已紧闭眼皮,不肯看这丑恶恐怖的画面。

她盲目地挥着手,唿救似的颤声叫道:“关灯!……关…”忽然她又窒住了,因为她感觉她挥动的手握住了一件软中带挺的东西。

本能地张开眼皮一看,才知道姐夫已来到床边,把硬挺的阳具塞入了她伸出来的手中。

她狂唿一声,连忙再紧闭眼晴,同时把这件可怖的东西甩开。

这阳具若非连在他身上,可能已给甩出十几米外。她自己则退到床靠壁离他最远处,缩作一团,背向着他。

跟着她又狂叫一声,整个人弹起了半米高。因为她发觉她的阴户被他的手贴肉摸着。就因为她知道是洞房,只穿一件睡袍,而没穿胸璁内裤;她背向他而曲着身子,臀部便完全暴露,很易从后摸到阴户。

她这样一弹才离开了他的“魔爪”。

她竭斯底里地哀叫:“不要!不…不要呀!”好在姐夫虽性格爽朗而略为粗心大意,却不是一个暴虐的人。

见她这样,他便停止了攻击,在床边坐下,柔声说:“别这样吧,我们现在是洞房呀!”小楽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她虽缺乏经验,却也知道“洞房”就是让丈夫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直至他射精。

而由于她还是处女,就还要经历处女膜被刺破的过程。

这是洞房必做的事,难道不做吗?她只好说:“关灯呀!”也许灯光大亮是使她最震惊和抗拒的。

姐夫说:“但关了灯就看不到你呀,你这么美楽,怎可以不看?”小楽觉得真荒谬;有什么好看呢?她看了他两眼都吓得要死。

但她也听说过,男人就是喜欢看的,不然为什么只有男人偷窥女人洗澡而没有女人偷窥男人?但让他看着进行,就是做不到。

她的身子缩成更紧的一球,采取拖字诀:“将来再看吧!”但姐夫是一个口才很好的生意人,他雄辩滔滔地对阿楽解释,因为她是一个处女,他很想细细欣赏她的处女的娇美之态。

假如在黑暗中干了,下次才给他看,她已是不一样了,他会永远错过她的处女的美态,那是无可补回的损失。

而且,由于她是第一次,在灯光下,他不需要盲目摸索,可以控制自己的动作,不卤莽行事,假如她会痛,也大大可以减轻痛的程度。

灯光嘛,可以只开着床头灯,光线柔和,气氛会好得多的。

这样一段时间后,我的姐姐小楽给他说服了,同意进行。

当然,她只是任他摆布。

第一步,他就是替她脱去睡袍。

这也需要一番半推半就。

从未给男人看过,现在要在灯下向他全裸呈现,实在不容易。

但姐夫不断称赞她美丽(事实上我的姐姐小楽也相当美丽,是那种较纤瘦而线条修美的类型,现在仍是的),挑起她的虚荣心;女人谁不想自己的美楽被欣赏呢?她的睡袍被脱去了,她便全裸平躺在床头灯下。

他细细摸她吻她,使她感到很酸很麻,不断推开他的手和嘴巴,但他的口头不断赞美又使她很受用。

他说:“你的乳房形状那么美妙,乳头小小的两粒,还是杏色的……”“你的腋下完全没有毛,现在许多女人是特意剃掉了,以求那种干净感…”“皮肤那么滑那么细…”“阴毛倒很浓,特别性感…”赞着赞着,她虽害羞也提出一个女人最困扰的问题:“我的胸部不是太小了吗?”姐夫说:“你这是中等大小,正配合你的身型;如果你这样小巧的身体挂上两只大木瓜,那才恐怖呢……而且最要的是能享受到…”他指的是他的吸吮和抚摸;这时他已吸住了她的右乳头,舌头在上轻揩,而一只手的掌心在她的左乳头上轻揩着。

他在这中间含煳地说:“这不是很舒服吗?”她没有回答。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触摸,不再那么酸麻,不难受但并没有特别舒服的感觉。

但她没有否认;他既喜欢,就让他弄好了。跟着他放了她的乳房,说:“张开吧!”他是指她的腿。

她因为难堪,正下意识地紧合着腿子,他要伸手进她的腿缝间摸她的阴户,便无法到位。

由于这里反正是要让他进入的地方,她便放松腿子并略为张开。

他却乘势用两手把她的两腿一分,说:“让我看看!”姐夫这一讲,小楽就触了电似的大叫一声,勐的翻转身来紧伏在床上,颤着声音说:“不要…看!”对于一个处女来说,阴户这个连阳光都从未接触过的地方,张开来给男人看是极难接受的事。

姐夫却也不急,轻抚着她的背说:“唔,真好看,缝儿整整齐齐,还是粉红色的…”小楽讶异地说:“你…你怎知道?”姐夫对她解释,阴户并不是在身体前面,而是在下面的正中间,因此她伏着也收藏不来,他从后方仍可以看到,除非她紧合腿子……她连忙紧合腿子。

姐夫又再好言相劝;反正已经看到了,再看清楚又有什么要紧?这倒是真的,而且姐夫不是强来而是态度好,她不反感,就索性任他施为。

他把她的腿子大大张开,细细欣赏。

他一面品评:“你看,这条缝那么紧密,连洞也看不见……大阴唇粉红色,小阴唇深玫瑰色…那么分明,那么美楽……阴毛虽然浓,但不生长到遮住阴户…连肛门都那么齐整,藕色滑亮的…”小楽想:真的吗?她自己从未有机会看过,但他既欣赏就好了。

他又说:“给我进过了就会不同了…”

跟着她觉得(因为她一直闭着眼睛)他的嘴巴凑到她的阴户上,舌头在缝的中间舐着,使她又麻又酸,而她不禁为他难堪:这是用以小便的地方,也可以用嘴巴去碰?但他喜欢就随他吧……跟着姐夫说:“我要插入了!”她一阵紧张。

最重要的一关来了,有些人说会很痛的。姐夫说:“你放松些,不要紧张!”

这真是废话,叫一个紧张的人不要紧张,这有效吗?小楽依然很紧张。

姐夫伏到她身上,用两膝分开她的腿,软软的但有坚挺后盾的龟头抵住了她的阴户中间,开始挺进。

但是似乎前无去路。

小楽只是觉得阴户有压力,但不觉得有突破。龟头略退,再进,略退,再进,好几次仍无进步,跟着他的进退节奏就快速起来,然后他强烈发抖,喘起气来,他不再冲刺,而是用龟头紧抵住她的阴户,她觉得有又热又黏的液体射在她的阴户上。

然后他软下来,不再用两手支持上身,而是压在她的身上。

阳具夹在她的腿缝间,由硬挺而变成软绵,而且缩小了。

在她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他幽幽地解释:“我已经射了精!”小楽松了一口气,她也知道,男方射了精,性交的过程就是完成了。

她忙要推开他爬起身说:“我去洗澡!”他仍压住她说:“不要,我还没有插入,你的处女膜还没有破呀?”小楽一愕,心想:“难道用手指……?”但她只是说:“怎办呢?”姐夫说:“我休息一阵,这里就可以再硬了。”他拉她的手去摸他那现在又小又软的阳具。

她连忙又甩开;她真不想碰。

她说:“那么你休息一下,我先去洗干净。”又湿又黏,像打翻了一瓶胶水,真难受!他说:“不要呀,现在你的阴户上有许多精液,有润滑作用,我容易进去,洗过就没有了。”他这似乎是有利她的道理,她便忍着等。

他也离开她身上,在她身边仰躺下来。

她仍闭着眼睛等着,彷佛过了十五分钟,他说:“看,又硬了!”她才不要看,但觉得他已再爬上来,果然又硬了的龟头又顶住了她的阴户。

他开始一进一退,也即是龟头一下一下冲击她的阴户。

因为那地方满布着黏滑的精液,果然有些进展,似乎一下比一下进得深些。

跟着他忽然勐冲一下,竟成条阳具撞了进去。小楽狂唿一声,因为这一下使她痛得像给一根烧红的铁剌入。

她大哭起来,泪如泉涌,拼命挣扎。

她真想把他整个掷出窗外,但他紧拥着她,阳具又插住她的阴户,两个人连成一体,掷不开,而痛也使她发不出多少气力。

他入尽了之后就长叹一声,在她的耳边说:“好舒服呀!”跟着他就抽送起来。

她仍痛,但已没有先前被突然一插那么痛。当然最好是不进来就不痛了。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抗议,他抽送了不到十下,整个人就剧烈抖颤,阳具似乎在她里面胀大了些,一跳一跳的,然后就停住了。

他瘫软地压在她的身,有气无力地说:“我又射了!”这对她是个好消息。

又射了精,总算完事了吧?她正想叫他抽出来,他射了精的阳具已软而缩小,给紧凑的阴户逼了出去,而他也翻身,在旁边懒洋洋地躺了下来。

此时他也不反对她去洗澡,回来时她已换上干净的睡袍。

他问她有没有流血,她说有一点点,洗去了就没有了。

她也已经不痛。

他说应该是她的处女膜较厚,撕破时就痛一痛,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就是一星期后。

她推了一星期才肯让他来第二次。

她果然已不痛,他插了大约20下就射精。以后都是如此,大约一星期她就给他射一射,每次大约插20下。

她只是把这当为妻子应尽的义务,谈不上有什感觉。

她对我说:“放进那里面就跟放在我的手掌里感觉差不多。”这就使我觉得我这姐姐小楽颇有问题。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之后,我在想,照我所知,第一次辛苦是可以理解的,但以后都没有快感,又不感兴趣?小楽说女人就是这样的,我虽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女,我就不能同意。

现成一个例子就是美思,她是我的好朋友雁玲的妹妹;美思十八岁就因有孕而结婚,她和男友本来打算二十三岁结婚,洞房之夜才性交,之前只是“抱抱吻吻摸摸”,可是大家都忍不住而干了。

“大家都忍不住”

当然是双方都感兴趣和有乐趣,但我的姐姐小楽说她从来都不感兴趣,只是交差,谈不上快感或甚至高潮。

她没说过“高潮”

这名辞,但这事我自己也经历过一次,就是一星期前一夜我有了一次“绮梦”,这在男人来讲该算是“梦遗”了。

那是一个很乱的梦,我没法记清楚细节,我只记得一阵极甜蜜的高度快感使我醒过来,心就像甜得碎了,而这快感的来源就是我的阴户。

我不由自主伸手下去摸,发觉内裤的裤档都湿了,整个阴户发胀。

我按着阴户好一阵才平复过来。

我凭我在若干生理知识的书籍上知道,这就是高潮,也是我的梦遗。

这就与我的姐姐小楽有很大的不同;她没有过这个而我有,而我对性很感兴趣而她却没有兴趣。

事实上我渴望再来一次梦遗,以享受高潮之乐,却它就是不来。

我甚至想用手淫以达致高潮,可我的知识有限,不知怎样手淫。

也有好几次,我和男友伟澄出外时,他的手肘无意中触着我的乳房,虽隔着胸璁,我也心痒难熬,希望他多触些,但他没有。

想着想着,我的阴户竟微湿了,也有些发痒,很想被摸,于是我就伸手下去摸。

有内裤隔着不够好,我索性起来过去锁了房门,把内外裤都脱掉,回到床上躺下,手按阴户,合腿夹着,这样就有了若干快感,但我就只知道这样,所以虽然很想,也没有高潮。

我在想,我一定和小楽不同,将来真正和伟澄性交时,一定会有快感的。

这时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我把全身衣服都脱光了,拿过手镜来照看。

首先是上身。

我是那种饱满型,腋下的毛蜷曲而丰盛,乳房颇大,真的像两个大木瓜挂着,乳头有银元大一块玫瑰红,乳头也颇大两块突起。

我再张腿高举,伸镜照着两腿之间。

这是女人唯一可以看到自己的阴户的方法。以前我从未有兴趣看,现在一看觉得很怕人。我的阴毛丰盛浓黑又长又鬈曲,还直长到肛门,把阴道口都埋没了,我要用手分开阴毛才看到。

而那里也不是“齐整的一条缝”,而是有些曲,颜色深瘀,小阴唇好像两片鲜猪肝跌出在外。

我不知道女人应是怎样的,但我和姐姐小楽显然很不同,而她的那款是姐夫赞不绝口的。

将来伟澄会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呢?过了几天,我就向伟澄提出这些问题,还说出了小兰的初夜故事。

伟澄虽然年轻,却是解答问题的最佳人选。首先,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应该无事不可以谈。而且,他很有经验,因为他曾是个浪子。他家境富有,人又相当英俊和有风度,很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

他开始追求我时我也很喜欢他,但我也担心他的历史,我对他声明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在婚前不会和任何人好。

他也坦白对我讲,他是回头的浪子,以前的女人只是肉体游戏,有过了之后他就发觉没有一个值得他放感情下去,而没有感情使他觉得空虚,所以他放弃游戏人间而追求我这个他喜欢的女孩,他会在结婚之前保持纯洁。

他也真做到了,一年多下来,他连吻都未吻过我,这反而使我埋怨:难道吻都不可以?这天黄昏,我们在他独居的家里看完了一部电影的影碟,我们挨在沙发上,我对他讲了小楽的初夜和我那些问题。

他等讲完了之后才说:“我没有跟你姐姐接触过,所以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她是那种天生冷感的女人。

我有过两个处女,有一个就是这样的。

她很积极送上给我,自然没有反感,她也有少许痛,但没有特别快感,以后两次也一样。

她说不要紧,有我在她体内射精她就满足了。她听我的话去见过医生,医生说有些人是这样的,对性没有什么强烈感觉,就有如有些人不喜欢饮酒,有些人并不讲究美食,她要求与我性交只是为了喜欢我,而猤是为了享受性交。”我问:“另一个呢?”伟澄说:“破身一点不痛,而且第一次就有了几度高潮。”我说:“那小楽不是很惨吗?”他说:“她不欣赏的东西,得不到有什么惨?倒是你的姐夫,假如我是他,我就会觉得很没趣,不过几年下来都不出问题,显然他接受这个方式,那就行了。

能相处就没问题了。”

这样我对小楽就放心了。

但我说:“我们是姊妹,也许这种事情有遗传,假如我和她一样,那怎办?”

他说:“我不相信你会是一样。”

我说:“但我想肯定呀!”

他说:“这个没有试过是不能肯定的。”我说:“也许我该找个男人试试!”

他忽然拥着我,吸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接吻的经验,被他吸得气绝,后来才想到不必摒息静气,而是可以单用鼻子唿吸的。

他吻得我的心甜死了,好像体温也升高了。好一阵他才放了我的嘴唇,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情深款款地说:“不准乱说话!要试,只可以和我,不准和别个男人!”我显得委屈地说:“但你从不要求我!”这就是女人的奇怪心理;若是他提出要求,我会反感,觉得他只重视肉体,但他不要求又觉得他不够重视我。

他又轻吻我的嘴唇,然后说:“我其实是很想的,不过这事不能草率,要有计划。”我做梦似的幽幽地说:“那么就计画吧!”他说:“我这里没有避孕套,我要去买,好在便利店通宵营业!”我摇头扭着身子:“不要避孕套!”我这时也有似姐夫的心理,第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下次就不同了,第一次,我要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里,不要给避孕套兜走。

也许他明白,也许他也有同感,他不问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说:“那我们算一算安全期吧,你的月经什么日子来?”女人对这个是不可能不清楚的,我说:“还有三、四天就来下一次。”他说:“好,现在是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但也相当安全了。”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是头一天来经到下次来经中间的四、五天。

我等着他开始;他说:“你还是要考虑清楚的。”我正反感时他又补充:“你现在去洗一个澡,假如你改变主意,你就穿回衣服出来,否则你就不必穿衣服,在床上等我。”这真是个好方法,不必讲那么多难为情的话,而我也没有改变主意,洗过了澡之后就赤裸着进入他的房间,躺在床上,盖一张毛巾被。

这时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最是舒服方便。我只亮着床头灯。

不久,他也洗过澡进来了,没穿衣服,下身只围着毛巾。

我觉得他的身材真可爱,不大粗壮也不太瘦,有些像那个着名的大卫塑像。

他走到床边对我微笑,然后解开毛巾让它跌在地上,于是他的阳具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反应完全不像我姐姐小楽。

我是害羞但很有兴趣看,我看见他这阳具已充份硬挺,龟头斜斜向天,样子与小楽所形容的姐夫那条大致相同,但色泽却大有差异,龟头是粉红色的,而龟头颈以下的茎则是浅藕色,圆圆的阴囊上也有不少鬈曲的毛。

他让我看了几秒钟便爬上床,在我旁边跪下,柔声说:“现在我要看你了!

我不反对,他就把我身上的毛巾被揭去。我的反应与小楽全不一样,我不但不缩成一团,还大大张开腿子。

他伏下来,一面吻一面看一面摸,由额到胸然后是下体。

那感觉真是美死了,我全身都像通了销魂的电流。到了下体,我想起我的阴唇,不由得问:“是不是很难看?”他说:“这些地方又难看又不难看,自己和同性看来就一定难看,异性看就不难看。

人人都大致相同,细节上又有分别,却没有准则。你就是你,你有你的特点,我喜欢你就接受你的特点。”他这样说,我就明白而且放心。

因为倒转来,如他的阳具和姐夫那样,如未剥皮的马铃薯,我还不是一样会接受?跟着他再升上来,拥着我,吸住我的一只乳头,一只手在我的阴户上轻摸,那只手的食指裸弄着我的阴核。

怎会没有感觉?是呀,是这里了,手淫是应该这样摸的。

我舒服得简直手足无措,我抓捏他的肩和背,我的身子扭动,盘骨挺起又降下,两腿一开一合的。

我觉得我要受不住了,同时又想他永远不停。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放了我的乳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很湿了,我要进来了!”他爬上来伏在我的两腿之间,龟头抵住了我的阴道口。

我欢迎但很紧张,预期着破身的痛。

由于我已分泌了大量阴液,很顺滑,他一挺就进了一半。

我只是觉得紧逼,但没有痛,而是舒服,空虚被填满的舒服。

跟着忽然一滑,他的阳具就全条进来了。他在我的耳边说:“完全进去了!”

我捉紧他的肩点点头。

这真奇妙,这样大一条阳具,完全插入了我的阴户那个那幺小的洞,我的小腹似乎有限的空位也可以容纳,非但不痛,还那么快感!他入尽了之后停一停,然后退了一半,又再向前一插,插到尽头,然后退一半又再插,一下一下,越来越快,我没法形容那种舒服,总之我相信世界上没有更舒服的感觉了,我越来越大声呻吟,后来变成嘶叫,我忘形地抓扭他的肩和背,跟着高潮就来了,一浪一浪,我似乎一次又一次俳徊在死亡边缘。

跟着他停了冲刺,阳具紧插着我,跳动发胀,我觉得有热的液体劲射在我的阴道的最深处,我知道他射精了,而这一射也引发我一种销魂的痉挛。

我紧抱紧贴着他,好像生怕失去他和他这条可爱的阳具。

之后,我们就由灿烂归于平静,而和小楽所讲的相同,他射精之后便软软地压在我的身上,而阳具变软缩小,给我的阴道的紧窄逼回出去。

他翻身离开了我的身上,在我的旁边躺了下来,但仍伸手臂到我的颈下给我枕着。

这种倚偎给我无限的温馨感。

我并不觉得要急急去洗澡;是他的精液,留在我的阴户内外有什么不妥?他倒从床头几上的纸巾盒抽了两片纸巾给我夹在两腿间。

后来我拿过纸巾看看,上面沾了少许血丝。我望下去,看见他的阳具已得很小,像暴风雨中躲在檐下的一只可怜的小鸟。

几天之后,我的月经来了,显示我没有成孕。以后我们大约每月性交两次,都用避孕套,直至三年后我们结婚,想生孩子,就不用,三个月后我就有孕。

现在我的儿子已五岁,姐姐小楽一直没有孩子。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我在性生活上有那么大的不同,免她烦恼。

此外,我也一直没有学会手淫;有伟澄,我怎会需要手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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