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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趕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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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粉趕屍(一)

北宋,徽宗年間,湘西。

黑夜,星月無光,陰風陣陣,陣陣鈴聲在曠野上傳來,更增加了恐怖氣氛。

風沙漫漫的田野上,一隊黑影整齊地跳躍着,一步一步前進。

望着這般恐怖的隊伍,田野上所有鄙民無不膽戰心驚,望風而逃。

「殭屍來了!」

不錯,這支隊伍正是赫赫有名的湘西趕屍隊伍,一排殭屍随着趕屍人的指揮鈴聲,整齊地跳着前進,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行屍走肉了。

湘西趕屍有着悠久曆史,在湘西一帶,很多趕屍人都是世代相傳的。

在湘西趕屍的傳統上,趕屍人都是男性。

這是因爲男性屬陽,殭屍屬陰,隻有男性才能持符搖鈴,鎮住殭屍。

但是,今天這支趕屍隊伍裏卻出現了一個奇特的現像︰趕屍人是個女的!

她隻有十八、九歲的模樣,穿着一件淡青湖绉綿襖,下面來一條青裙,發鬓垂在兩隻身邊,把她的鵝蛋形的面龐襯托得恰到好處。

整齊的劉海下面,在兩道修眉和一個略高的鼻子的中間,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對大眼睛,這對眼睛非常明亮,非常深透,射出來一種熱烈的光,給她充滿青春的臉龐增加了光彩,跟那些雙目無神的殭屍們走在一起,更是形成強烈的對比。

少女的纖纖王手高舉着一個小銅鈴,每走兩步便用力搖一搖,發出清脆的鈴聲,指揮殭屍們前進。

要是别的女孩子在黑夜中看見這些殭屍,早就吓得屁滾尿流,甚至吓昏了。可是這位少女卻充滿了自信和歡樂,似乎不把這些殭屍當成一回事,也許在這位十八、九歲少女眼中,指揮殭屍和沒有知覺的殭屍一跳一跳前進,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趕屍隻能利用黑夜進行,白天是不能趕屍的,這是行規。

少女擡頭看看天色,估計離天亮沒有多少時間了,得給殭屍們找個栖身之處了。

曠野的小山丘上,有一座荒涼破舊的道觀。

少女一看,正是理想的身之處,於是便指揮殭屍朝道觀走去。

「砰砰」少女拍打着道觀的搖搖欲墜的大門。這時已經将近淩晨,觀中的人大都睡着了,少女打了很久,才聽見有人「霹靂啪啦」拖着拖鞋,走來開門。

「呀」一聲,門開了,一個睡眼惺忪的道士站在門内,一臉的不高興。

「三更半夜,把人吵醒,到底有甚事?」

少女抱歉地道了個萬福︰「小女子名叫蘇靜,是湘西趕屍人,路過此地,想借貴道觀歇息一下。」

這道觀位於湘西往湘東的必經之地,經常有趕屍人來借宿,所以小道士也習以爲常了,順手一指道︰「觀後有一柴房,殭屍可宿其中,蘇姑娘安頓之後,可到觀側一間淨室安歇。」

小道士說罷,順手又關上大門。

原來道觀全都是男人,所以規定不準女人入内,更何況現在是三更半夜?

蘇靜也知道這個規矩,便将殭屍們趕入柴房之中,在每人額上貼上一道紙符,讓僵屍不會亂動。

然後她來到觀側的淨室,準備休息。

趕了一天屍,路上煙塵滾滾,全身都很髒,蘇靜想先洗個澡。

道觀的淨室是專門用來招待外來客人的,所以不僅床鋪被褥一應俱全,而且也準備了一個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蘇靜看看木桶,内面滿滿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溫不熱不冷,正好洗澡,心中不由稱贊這些道士招待得周到!

「别看道觀破破爛爛,他們的心倒挺細的。」蘇靜小心地闩好門,開始脫去衣裙準備洗澡。月光從破角射入,照見她那美麗的胴體,發育得很飽滿的胸脯、瘦小的腰肢,修長的大腿

蘇靜跨入木桶内,浸在水中。她閉上眼睛,松弛全身的神經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

蘇靜吓得睜開眼睛一看,隻見一扇木門被踢倒,走來一具殭屍!

殭屍到了夜晚本來就會自己活動,所以蘇靜才在每具殭屍的額上用紙符鎮住。可是這具殭屍的紙符也許沒黏好,被風吹掉了,居然活動起來!

殭屍一跳一跳,向蘇靜過來,兩眼露出兇光!

蘇靜坐在木桶内,整個人吓呆了!

現在,她是赤手空拳,赤身裸體,本來用來治殭屍的紙符、銅鈴、金錢劍,都放在床上,根本來不及去取!

殭屍力大無窮,指甲利如鋼刀刃,根本不是柔弱的蘇靜所能抵抗的。

想到這裏,蘇靜吓得全身發抖,因爲她親眼看過她的哥哥被一具殭屍追殺,撕裂胸膛,咬斷脖子的慘狀

殭屍跳到木桶邊,恐怖的目光盯着蘇靜!

蘇靜知道死到臨頭了!想到自己這年輕就要死在殭屍的口下,更慘的是,她知道被殭屍咬過的人,死後也會變成殭屍!

她吓得哭了出來。

殭屍張開他的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牙齒,兩隻巨掌猛地一插,尖銳的指甲突然穿透了木桶!

「卡察」一聲,殭屍雙手用力一扯,木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一絲不挂的蘇靜卻仍然坐在碎片之中,全身顫抖,面無血色,等待死刑的到來!

殭屍的眼睛閃着陰森的綠光,直盯住蘇靜的裸體。

他是男的,如果換了一個活的男人這樣看着自己,蘇靜早就用手遮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了。可現在一來是害怕到極點,二來她知道殭屍是死人,所以就呆呆坐在那裏,挺着那對高高的乳峰

蘇靜知道,巨爪很快要穿透她的胸膛,挖出她的心,結束她年輕的生命!她閉上眼睛等死

可是,她并沒有等到穿膛的巨痛,而隻感到胸膛上一陣痕癢。

睜開眼睛一看,隻見殭屍居然把手伸到她的胸脯上,用他的長長的指甲在幼嫩的皮膚上爬搔着

咦?這個殭屍,好像跟别的不一樣,他不急於取人性命,反而對女人的胸脯很有興趣。殭屍的手在乳峰上活動着

蘇靜一動也不敢動,她不知道殭屍想幹甚,生怕一個不小心,激怒了殭屍。

尖銳的指甲輕輕地刮着蘇靜的紫紅色的乳頭。

一陣傥麻的感覺從乳頭散發到整個胸膛,蘇靜不禁一陣羞楚,想不到死到臨頭,自己居然還動起淫念,更想不到自己的淫念居然是被一具殭屍所挑動!

殭屍彷佛對她高聳的胸脯充滿慾望,用手玩弄了一陣之後,他居然張開血盆大口,含住了蘇靜的乳房

刹那間,蘇靜以爲他是要咬下自己乳房,吓得尖叫!但是,很快地,她就靜了下來了,因爲殭屍并沒有用牙齒咬,而是用舌頭舔

殭屍的舌頭很粗,也沒有口水,舔在細嫩的乳頭上,有一種粗糙的感覺,更産生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刺激

蘇靜不由得羞澀萬分,她還是個處女,平常從來不接觸男人的,想不到今天卻被一個男人吸奶,即使他是死的,蘇靜也是羞紅了臉。

殭屍用力吮吸着,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乳頭生平第一次受到男人的刺激,頓時硬了起來,挺了起來。

蘇靜半個身子都麻了

不過現在她的内心比較安定了一些。

一般的殭屍見到活人,都是兇性大發,置人於死地,可是這個殭屍卻很奇怪,特别溫和,也可以說特别好色,居然玩弄起她的乳房來。

雖然這令處女的蘇靜難堪,但至少暫時解除了死亡的威脅。

人到死的時候,甚羞恥心都可以抛開,純真的蘇靜也是這樣。

「既然這個殭屍好色,我何不用美色誘惑他,拖延時間,想想辦法拿到紙符或者金錢劍?」

想到這裏,蘇靜挺起了胸脯,鼻孔中故意哼出了撩人心弦的呻吟

「唔哦嗯」

女人的呻吟實在是無形的春藥,那個殭屍一聽到這種聲音,嘴唇更加用力吮吸,舌頭更快速地撥動,磨擦乳頭

陣陣電流,陣陣傥麻

兩個白鳗頭好像放在蒸籠中一般,慢慢膨張了

蘇靜一雙眼睛情不自禁眯了起來

白嫩的胸瞠一起一伏,急促地呼吸着

赤裸的肉體也随着感覺,不停地扭動

「啊舒服快舔哦快活」

蘇靜越來越大聲,一半是故意淫叫,誘惑殭屍,一半也确嘗到了快感

殭屍隻是死人,頭腦簡單,但也許有特别性癖,隻對女人的乳房感興趣,他足足吮吸了一柱95的時間

蘇靜心中着急,殭屍就是殭屍,沒有人性的,萬一他玩夠了,一口咬下乳房,或者玩乳房就是他殺人前奏?

「必須盡快把他引到床上去!」她暗暗盤算︰「符在枕頭下,金錢劍挂在牆上,銅鈴還在床頭桌上,三樣東西隻要拿到一樣,就可以制伏這怪物了!」

蘇靜伸手,輕輕地撫摸殭屍的頭發,面部、耳朵殭屍的肌肉冰冷,摸起來真有些毛骨悚然,但是爲了活下去,她強忍着全身的雞皮疙瘩,裝出親熱的樣子,不停地撫摸着

殭屍被蘇靜一摸,全身猛地一顫,擡起頭來,望着蘇靜。

死人沒有眼神,所以他的目光仍然是陰森森的,蘇靜不知道在這冰冷的目光背後,隐藏着甚樣的感情︰玩弄?淫蕩?還是殺氣騰騰。

不管怎樣,她還是裝出淫蕩的樣子,雙手不停撫摸他的頭,一對裸露堅挺的山峰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挨挨擦擦

「唔你弄得人家好癢」

殭屍似乎聽懂了這些淫叫,他的身子也緊緊地貼在蘇靜身上

殭屍的嘴唇也啧啧地在蘇靜的粉臉上親吻冰冷的嘴唇,鼻孔中呼出的是一股腐惡之氣,蘇靜幾乎要嘔吐出來,但是她不敢

「千萬不能惹上了這怪物,在把他引上床去之前,不能輕舉妄動,我還是要淫蕩,要淫蕩

蘇靜的朱唇也像雨點般地吻着殭屍的部面,她摒住呼吸,裝出瘋狂下流的樣子

殭屍也受到她的煽動,發出了「吼吼」的呼聲

蘇靜的手慢慢伸了下去,一直伸到殭屍的褲裆上,用力捏着那隆起的東西

「啊哦」

殭屍狂叫!他大概很興奮,全身都在抖動,蘇靜的小手快速地捏着,摸着

殭屍的呼叫更響了

蘇靜知道自己這招下對了,索性雙手一托在下面活動,雙管齊下,忽快忽慢,忽軟忽硬,殭屍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褲腰帶,用力一扯,腰帶扯斷,露出一條絲質的内褲和二條毛茸茸的大腿

蘇靜見機不可失,立刻伸手将那條松寬的絲内褲緩緩拉了下來

殭屍沒有性慾,所以他的東西不會膨脹,但是,這個不會膨脹的東西也已經夠粗的了

蘇靜看見這個又黑又粗的東西,心中害怕,她伸手握住,輕輕地套動

殭屍發出了興奮的吼聲

蘇靜的雙手像搓面粉一般快速,用力

殭屍狂叫,他用力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他想上床了!」蘇靜心中大喜,嘴巴更瘋狂地吻,雙手更瘋狂地搓、握、捏

殭屍大叫一聲,把全身衣服撕得粉碎,赤裸裸地站在蘇靜面前,蘇靜裝出害羞的樣子不敢看,殭屍突然雙手一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一跳一跳,跳向床鋪

每一跳,蘇靜的雙峰都急速地彈了一下,他們躺到床上,蘇靜看見殭屍的頸上挂着一個玉牌,她好奇地抓住玉牌一看,隻見上面刻着三個字︰「西門慶」。

原來,這個殭屍生前就是西門慶!

欲知後事加何,且聽下回分解。

紅粉趕屍(二)

西門慶生前是中國老名的淫棍,後來客死異鄉,他的屍體無人收拾,不知怎的成了殭屍。

在宋朝的時候,西門慶的人名無人不知,他跟潘金蓮、李瓶兒的95豔故事早已被坊間說書人一再傳誦,廣泛流傳,蘇靜在湘西也早已耳熟能詳,想不到今天在這裏碰見了殭屍西門慶。

現在,她終於明白,爲什這個殭屍跟其他殭屍不一樣,不是急於殺人,而是玩弄女性。人死之後就沒有性慾,殭屍是不會對女人感興趣的。

但是西門慶就不一樣了,他生前是天下第一号大淫棍,有關女人的訊息占據了他的整個大腦,而且他是因爲濫用淫藥而死在女人身上的,因此在他死的一刹那,人腦所殘存的唯一訊息仍然是女人和性。

所以,即使他成了殭屍,仍然是天下第一号大淫棍。

蘇靜此刻充滿了好奇心,想不列自己竟然跟西門慶同在一床。平時聽别人說的,西門慶對女人手段可以使女人欲仙欲死。

那女人都心甘情願被他玩弄,可見西門慶的淫技有多厲害

想到這裏,蘇靜一顆芳心「砰砰」亂跳,兩腮飛紅,下面不由自主的濕潤了

殭屍把她放在床上,似乎不急着要進入,而是用雙手在她起伏不平的軀體,來回地撫摸着。

殭屍的手沒有熱量,冰冷,而且因爲皮膚已死,很粗糙,觸在細幼滑嫩的皮膚上,産生了雖以言狀的刺激

蘇靜的胸脯一高一低起伏着,她閉上眼瞞,想像着自己就是潘金蓮。

「哦嗯好哥哥你摸得人家難過死了

她不停呻吟,殭屍的手給了她快感,自己的幻想也增加了快感。

殭屍的手沿着飽滿的山丘肥搔着,在最敏感的那尖峰輕輕搔着

「唔唔啊」

呻吟越來越響,胸脯急劇地起伏着

殭屍也發出了快感的吼聲,他其實沒有快感,但是大腿殘存的訊息刺激着他對女人作出反應

蘇靜的手悄悄伸到枕頭下,拿到一張紙符,隻要在殭屍的頭上一貼,就可以制伏他了,但是她沒有動上少女的生理本能,加上對西門慶人名之迷惑,使她不想動

「再享受一下吧,反正現在沒有危險。」她睜大眼睛,欣賞着殭屍的面容。果然,這個殭屍的确跟一般的殭屍不一樣,他仍然保持着清秀英俊的面龐。

雖然皮膚沒有血色,反而增加了蒼白的書生氣息。

雖然雙目沒有感情,反而增加了高傲的感覺。

總而言之,當生命沒有危險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具殭屍可愛了!

蘇靜知道他的手即将滑向何處,又興奮又緊張,呼吸不知不覺屏住了,叢叢亂草,又黑又濃,殭屍的手在草叢中梳來梳去

蘇靜的小腹在急速收縮

「啊唔唔」

殭屍并沒有感覺,他所以這樣做完全是生前殘存的訊息在起作用,他隻是機械性地再現這些動作。

殭屍的雙手順着蘇靜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可是對蘇靜來說,那種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這是禁區邊緣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觸過,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曾這樣去梳理。

而現在是天下第一風流的西門慶在服侍她,心理上的滿足實在太大了!

尖尖的指甲,輕輕地梳過,每一根毛發都幾乎像充了電似地直立起來。

「天啊你的手怎那厲害」蘇靜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

那道紙符已經被她在不知不覺中揉成一團,捏在手心,捏得緊緊、緊緊

臉上紅脹、汗珠泌出

她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堆草叢居然這敏感

男人的梳理居然可以這樣的銷魂蝕骨,西門慶啊西門慶,你不愧天下第一男人。

殭屍的雙手小心翼翼、好像一個細心的園丁,整理着可愛的小草地,一會兒順梳,一會兒反梳

蘇靜的腰肢也随着他的梳理,一會兒彎曲着向上挺直、一會兒又無力地松軟下來

「現在我知道了,爲什潘金蓮會成爲一個蕩婦了,在這樣的技巧調戲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成爲淫婦的。」

草地濕潤了,沾滿了露珠

殭屍的手指沾了露珠、緩緩放入自已的口中

他望着蘇靜,雖然他的目光中沒有感情,但蘇靜想像得到,當他還是一個活人的時候,他的目光一定是極盡淫邪挑逗之能事

她彷佛感受到了那種強烈的目光,她的全身也随之而發熱

殭屍的手穿過了草地,向花園伸去

「唔,唔」蘇靜情不自禁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了,花園的入口處,長着一顆可愛的小紅豆,殭屍像個慈詳可愛的園丁,望着自己盼望已久的果實,用手指輕輕一觸,

「啊」

蘇靜忍不住叫了出來、她突然想到叫聲可能驚醒道士們,立刻用銀牙咬住朱唇

殭屍看着她,在活的時候,此時他可能是用調皮可愛的眼光望着潘金蓮呢

蘇靜心中一陣陶醉

沾滿了露珠的小紅豆,份外新鮮

園丁的手按住了紅豆,突然一陣顫抖︰「啊哦我我不能這樣」

蘇靜的叫聲又沖破了牙關,她的全身都傥麻了,白嫩的雙腿用力夾緊,彷佛想制止那要命的顫抖︰

手指抖動,紅豆抖動,露水源源不絕,花園一片春光

「饒饒我不行了哥不能再抖了我的心快抖出來了」

蘇靜神經都在痙攣

殭屍的手指緊緊按住紅豆,快速顫動蘇靜的全身也随之顫動

身底下那張木闆床也随之顫動,發出了「吱吱」的聲響。

「啊好哥不行啊饒命親達達哦這裏不能頂我啊下面全濕了」

乾淨的床單上全是水

蘇靜一張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道士們會不會聽見她的怪叫了她嘶聲喊着,而每一聲喊叫都增加了他的快感!

小紅豆經不起這番按摩,昂首挺立、嫣紅誘人

殭屍俯下身子,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一舐

「啊麻麻舒服」

舌頭快速地舐着

蘇靜全身的血頓時加快流動,洶湧的泉水源源不絕,潤濕了殭屍的舌頭,他更賣力了,好像舍不得吃似的、或舐,或吮,或啜、或吸小紅豆膨脹,充血

「啊親爹我的親爹我忍不住了我要奴家要要」

這時的蘇靜,已經完全忘了自巳是個處女,也忘了對方是一具殭屍

極度刺激,使得體内産生了極度的空虛

她極需堅實的東西填充這無法忍受的空虛

殭屍彷佛失去聽覺,不顧她的哀求,又彷佛一個愛情果實的園丁,仔細品味着自己的果實

舌頭紅豆快速的磨擦,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疲勞,因爲殭屍的舌頭是不會疲倦的,它的速度、力度一直沒有減弱

「我的親爹啊饒了小淫婦吧小淫婦實在受不了天啊求求你把我當成妓女當成潘金蓮快快來啊」

可憐的蘇靜,嗓子那快喊啞了

全身都快爆炸了

無法忍受她的淫叫已經不像淫叫,更像一個發瘋的女人在哭喊

她的雙手緊緊摟住殭屍,瘋狂撫摸,就像抱住一個救命的木頭,在波濤洶湧的大洋上忽而升上高峰,忽又降落無底深淵

她的雙腿像章魚的觸須,伸向空中,彎曲、蹦直,突然緊緊夾住殭屍的頭

殭屍的頭被夾,他發出了「咦咦」的尖叫聲

因爲這個動作是潘金蓮常做的,他覺得非常熟悉,因而興奮地尖叫着。

他用牙齒輕輕地咬着小紅豆

「啊親爹小淫婦淫到骨頭裏去了奴奴要死了好爸爸心肝哥哥救救小騷貨奴家忍不住了水淹死我了哦哦哦」

她的雙腿伸向半空,大大地分開

殭屍的嘴巴,甚至整張臉,現在全都濕漉漉

他的一根手指伸向花園的栅門中

狹窄的門口、好像下了場雨,全都濕透了

靈活的手指像一條小蛇在遊動

栅門似乎已經通了電流,小蛇一碰,立刻引起強烈的快感

「啊深再深求求你伸進去」

蘇靜已經顧不得任何羞恥,拚命叫喊着,殭屍的手指卻故意在門口徘徊,進一點,退一點

「哦好人兒親親伸伸進去求求你不要再逗奴家不小騷貨已經實在」蘇靜彷佛一個快要斷氣的受刑人,有氣無力地哀求着,她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體内的往虛已經噬蝕了她的神經,現在隻有任何一根堅硬的東西才能撐住那即将崩潰的神經,但狠心的小蛇就是不進入,隻在門口緩緩遊玩。

「來吧」蘇靜大叫一聲,雙手按住殭屍的手指,狠狠地向裏面一壓

「啊」她一聲慘叫

一陣撕裂的疼痛,使她記起自己内裏的一塊肉已經穿破了

「我是婦人了」

她的内心又喜又羞。喜的是自己突破了這一關,可以爲所欲爲,徹底享受歡樂了,羞的是自己最珍貴的處女之寶,居然是被一具殭屍所奪走。

手指抽了十來抽,血淋淋

殭屍舍不得的把手指放進自已口中,貪婪地吸着

「殭屍愛吸血。」蘇靜想起師父的話,臉上又一陣羞紅,别的殭屍都是咬人脖子吸血,而她卻是貢獻了那種血,實在太羞人

手指上的血引起了殭屍全身劇烈的顫動,這血太少了,他覺得不過瘾,於是索性低下頭,張大嘴巴,包住那流血的門口,用力吸着!

「啊我不行,不能吸又騷又騷了裏面全麻了要命的哥哥不能吸隻能插小淫婦求求你再不插就要沒命了心肝哥籲快!」

蘇靜從有聲喊到沒聲,一個頭像撥浪鼓般,在枕頭瘋狂左右搖晃着

殭屍擡起了頭一張嘴全是血

「好哥哥插,插救命插」

蘇靜毫不羞恥地分開大腿,把花園門口敞開,在他眼前饑渴地等待着

殭屍大吼一聲,跳上床去,雙腳左右分開,跨在她的身體兩側、瞄準那花園口,正要插入

蘇靜大喜,等待那極樂的一刻

不料就在此時,挂在牆上的那把金錢劍因爲受到震動,居然掉了下來,正好把殭屍的頭斬掉

紅粉趕屍(三)

話說那金錢劍因爲受了震動而從牆上掉了下來,正好斬在殭屍西門慶的脖子上,竟然将他的頭斬落,掉在床邊。

殭屍和人不一樣,人頭一落,生命就結束了。

殭屍本來不是活人,所以,頭雖然斷了,身子卻仍然在活動,那東西仍然是硬的。

蘇靜看見西門慶一顆頭在地上滾着,她不由大吃一驚,正要下床,不料沒有頭的僵屍卻用雙手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不讓他起來。

蘇靜掙紮了一下,可是殭屍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動!

「糟了,殭屍可能産生誤會,以爲我故意用金錢劍來斬他的頭,他要報複了!」

蘇靜吓得面無血色,全身顫抖。

殭屍狠狠向她壓了下來!

「啊!」蘇靜在極度驚駭中一聲尖叫!

可是,一陣帶電的刺激,引起了她全身的傥麻,她低頭一看,原來殭屍那東西已經插入她體内了!

蘇靜的肉體本來就被西門慶調戲得慾火焚身,淫蕩萬分。突發的意外雖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是肉體的細胞仍然浸在淫蕩之中

「啊,舒服」

蘇靜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性侵入寶貴的處女地,一種從内心深處産生的顫抖,傳遍了全身,沒有頭的殭屍開始活動了!

雖然沒有頭,他仍然是西門慶,仍然是天下最淫的東西,當他一伸進蘇靜的體内,少女狹窄濕潤的感覺,喚起他熟悉的回憶。

女性陰電的刺激,使這具無頭殭屍産生了強烈的快感。

殭屍有用不完的力氣,他像扯風箱似地由慢到快,由輕到重。

「啊快活啊」

蘇靜情不自禁叫了起來

在深夜中,她的呻聲顯得格外響亮

道觀中,有個人被吵醒了,他就是剛才替蘇靜開門的小道士。

自從蘇靜被西門慶調戲之陵,淫蕩的叫床聲早已使他無法入睡,心簇搖蕩!

開門的時候,他已看到蘇靜俊俏姣好的面孔,心中早已被深深迷住,夜裏,躺在床上,一直在幻想着跟蘇靜翻雲覆雨的95豔情景。

好幾次,他想下床去偷看蘇靜,可是道觀的教規非常苛嚴,夜晚下闩之後,就嚴禁道士們外出,尤其是蘇靜入住這間淨室,更是禁止道士靠近,否則将會處以最可怕的刑罰,小道士因此不敢造次。

「啊!插再用力點喲好哥哥你上面沒有頭可下面這個頭更厲害我不行了小淫婦成仙了爽死了」

靜夜中,蘇靜的呻聲彷佛聲嘶力竭的百靈鳥,一聲比一聲響亮,一聲比一聲尖銳,一聲比一聲淫蕩,一聲比一聲更有煽動性

小道士躺在床上,全身火辣辣,他用雙手掩住耳朵,不敢再聽下去

可是,蘇靜的淫叫彷佛精靈一般,穿過他的手指縫,鑽入他的耳膜,進入了他的肉體,化成沸騰的血液,在全身上下遊走

小道士咬着牙關,緊緊不放,苦苦忍耐,他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呻吟聲,具有這可怕的魔力,可以使一個男人彷佛了中了邪似地神魂颠倒

小道士這輩子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女性,根本不懂床上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蘇靜爲什會發出尖叫聲。可是,男人的生理本能卻使他對這種叫聲産生一種神秘的好奇,産生一種蒙蒙!!的陶醉

「哦!親哥哥我不行了全身都要散了好人我的心肝你太會插了天啊小淫婦爽昏了親達達奴家愛死你了騷貨愛死你了唉喲這一下爽死小騷貨了」

蘇靜的經叫已到了半死不活的程度了!

小道士的神經也已經被白熾的慾火燒到半死不活的程度!

他突然掀開被子,悄悄下床,開了門,向外面走出去。

他知道,這一步踏出去,他就犯了大錯。

即将遭到道觀嚴厲懲罰,可是,蘇靜的尖叫聲卻像一隻無形的手,使他甘冒天下之大不違,跨出了道觀靜舍門口。

他悄悄走到蘇靜住的淨室外,靠近紙糊的窗戶,用手指沾沾口水,悄悄把窗紙戳了一個小洞,把眼睛貼在小孔上,向裏面窺視

首先映入他眼中的,是一雙白雪粉嫩的女人的大腿,高高地翹在空中,三寸金蓮展現着萬種風情

小道士整個人都看呆了,他貪婪地吞着口水,然後,她看到一個男人的背部,騎在蘇靜身上,一上一下地抽動

小道士隻覺得全身快要爆炸了,他恨不得破門而入,取代這個男人。

男人好像低着頭,一副「埋頭苦幹」的樣子,很很地抽動、不知疲倦

「親達達你把小淫婦幹得成仙了小騷貨水都快流乾了唉喲做女人真是幸福哦!快抽别停用力我疼死你了小心肝」

蘇靜不知羞恥她浪叫着,一雙大腿放了下來,纏在西門慶的腰肢背部,協助他用力推進。

小道士全身都在膨脹、變硬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想看清楚這個男人究竟是淮。

因爲蘇靜來投宿的時侯,明明隻有她一個人。而在這荒野上,除了道觀,再沒有人家了。

「這個人一定也是道士!」

小道士心中盤算着。從背部看去,此人肌肉黝黑,及有光澤,很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

「道觀中,上了年紀的人隻有道長!」

小道士心中暗想,如果能夠抓住道長犯罪的把柄,加以威脅勒索,今後自己就可以爲所欲爲,不再受人欺負了。

可是,那個男人一直在埋頭苦幹,始終沒有擡起頭來,小道士隻好耐心地看下去,能夠欣賞這幕活春宮,實在是賞心悅事

床上,蘇靜彷佛一隻航行在大海中的小船,失去控制,在驚濤駭浪中颠簸着,一忽會被帶到巨浪的尖峰,一會兒又被抛入深深的波濤的谷底

「我不行了親哥小浪貨丢了我沒力氣了天啊全身都散了好爸爸你歇歇小奴奴沒命了西門哥哥,你插死潘金蓮吧!」

小道士在窗外一聽,心中奇怪︰「西門哥哥,道觀中有誰姓西門的哩?」

道觀中個堂用道号,出家之前的姓名都不能用,那小道士也猜不出是誰了。

蘇靜一張粉嫩的面龐,一會兒堤得通紅,一會兒又變得蒼白,額上迸出豆大汗珠,彷佛生了一場大病

無頭殭屍不知疲倦地前後抽動,他沒有頭,沒有知覺,隻是機械化地動着,好像一台自動化的機器。

那個被砍下來的頭掉在床邊,依然睜着眼睛,注視着蘇靜淫蕩百出的表情。

他的耳朵依然聽到蘇靜下流的叫床聲,這顆頭還是有他簡單的思維的。

隻見它一滾一滾,居然滾到蘇靜的臉龐邊,伸出舌頭,輕輕舔着她的臉頰。

「唉喲,好哥哥,你還這多情啊?」

蘇靜驚喜地看着殭屍的人頭,雙手捧起了它,移到自己的嘴唇邊,四片嘴唇瘋狂的接吻,這形成了一幕奇特的景像,一個無頭的軀體在下面做愛,而他斷掉的頭顱在上面跟蘇靜接吻,就好像他是一具完整的人。

西門慶的舌頭伸到蘇靜的口中,充滿技巧地搖動着

「唔唔」

蘇靜從來沒被人這樣吻過,全身的情慾都被催谷到了最高潮

西門慶搞了很久很久,直到蘇靜快要窒息的時候,才依依不舍地把人頭移開。

「啊太美了!」蘇靜喘息着︰「西門哥哥,你接吻的技巧太厲害了小妹妹被你弄得全身又癢了太舒服了!」

小道士在窗外的小洞口,隻看見殭屍的屁股,又聽見蘇靜的淫叫,更加上以爲這是那個道士在搞鬼。他決心抓奸,便離開窗口,走到門口,突然跳了進去,猛地大喝了一聲︰「好啊,破壞教規,奸淫婦女,該當何罪?」

蘇靜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吓了一大跳,不由仰起身體來看。

她這一起身,雙手捧着的人頭也自然捧到胸前,西門慶的眼睛也注視着小道士。小道士想抓奸,一下子把頭湊到床前,想看清楚男人的模樣。

沒想到一看之下,才發現居然有的人頭跟身子是分開的!而這沒頭的身子直到現在還在機械化地動着!

「鬼啊!」小道士吓得魂飛魄散,正要向外跑去

就在此時,無頭殭屍突然一手拉住他的道袍!

小道士想掙紮,可是殭屍力大無窮,把地一直拖到床頭,把他的頭按在蘇靜的胸脯上般的山峰。

小道士的頭正好埋在兩個飽滿的山峰之中,細嫩的皮膚、陣陣女兒95

他雖然在極度恐懼中,卻也被眼前這白玉迷住了

他情不自禁張開嘴巴,含住了那紫色的葡萄

「啊」蘇靜忍不住呻吟︰「快舔

「舒服啊好哥哥你舔得奴家啊快活小婊子快活」

蘇靜的淫叫完全是針對着小道士而來,因而使他心中一陣興奮

這時候他顧不得這具無頭殭屍,和那個沒有身體的人頭,性慾的沖動使他忘記了危險。

小道士用舌尖撥弄着,舔着那敏感的一點,他舔得更快更貪婪、更癫狂

蘇靜嘗到人間最大快檗,她抱着西門慶的人頭,陶醉她吻着。

在她的胸脯上,又有一個男人甜蜜地挑逗着雙峰,而在最下面,無頭強屍又用力抽動着。

無頭殭屍沒有性慾,所以不會噴射,隻會沒有目的地抽動

「啊我死了小婊子又丢了天啊我樂死了好哥哥親弟弟淫爸爸你們把小淫婦操得我再也不做趕屍人了,明天以後我就去妓院去當妓女好好享受男人啊用力舔用力操」

蘇靜喊得嗓子都啞了

小道士聽到這股奇怪無比的叫聲,整個人的神經都像裝上炸藥︰

「好姐姐!我要爆炸了!」

他忍不住向蘇靜表示。

蘇靜看着這個俊俏的小道士,心中一陣蕩漾︰殭屍是不會噴射的!這是美中不足!即使他是西門慶也是不足。而這個小道士,雖然比不上西門慶,但他卻是活生生的,他會射精。

想到這裏,她饑渴的肉體不由自主産生了渴望甘霖的沖動。

她把西門慶的人頭扔到暗角!

然後,地從床上揀起那張已經揉皺的紙符又撿了起來,展了開來,一下子貼在無頭殭屍的頸口上!

無頭殭屍頓時定住了!

「快把它搬走!」她向小道士叫着。

小道士顧不得害怕,雙手一抱,把無頭殭屍從蘇靜身上拉了下來。

現在蘇靜的裸體完全呈現在他面前了,小道士看呆了!

「傻瓜!看什嘛?」蘇靜羞紅着臉叫喊着。

小道士如夢初醒。

「愛不是用看的,而是用做的!」他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他們如何快活,就不用多說了!

第二天,道觀的道士起來,發現小道土和蘇靜都不見了,隻留下一具無頭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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