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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哲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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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大家是否留意到了,上篇有提到我是双子男,一个公认的花心星座,其实对于时下算是很火的星座占卜,我不是很懂,却很喜欢听那些女同学叽叽喳喳的聊,感觉她们把星座分析的那么透彻,也是一种智慧。至于我是不是个花心的男人,也许是吧,毕竟我在李舒(见前作第一篇)勾引下,告别了青涩,又在张佳迪(见前作第二篇)的诱惑下,抛下了很多,这样还不算花心吗? 女人研究星座,是为了看透男人,是为了掌握人生,然而她们掌握的只有星座而已。星座不会帮你看透谁,有时还让你看不清自己。这段话和文章没什么关系,但我很想说出来。 也许有善良的朋友会帮我说话:“不算的,都是她们主动献身的,楼主身不由己啊……”呃,没有这么夸我的吧?可我得坦诚地告诉大家,这还不算,还有别的女人曾经来过,有些离开了,另外的一些,也没留下。 这篇文章会提到两个女人,第一个,我大学时《马克思主义哲学》教授的研究生,也是这位老先生的助教——楚韵,我们做过几次,现在天各一方,她已经嫁人了,我们还会时常通个电话,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我们却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都在彼此最悲伤的时间,哦,读了这篇文章,你们就知道我们的秘密了,不回复的话,当心我杀人灭口。 可能大家从前面不多的文字也能读出来了,我写这篇文章的心情不是很好,不是因为第二篇的回复太少,而是因为在这篇我会提到一个人,一个我没资格去恨却还是愤懑的女孩。对,这是我文章中第一次出现“女孩”吧?有细心的朋友会说:“不对,张莹才是第一个!”呃,那个不算。而粗心的朋友是不是在想张莹是哪个啊?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女孩名叫宋晓蕾,她现在是个职业的“小三”,不是我的,也许从来她就不是我的……宋晓蕾是我高中的暧昧,大学的女朋友,我为了她,不顾张佳迪的反对,报了她向往的大学。在这一生,我想保护她,可我不得不苦涩的承认,李舒说的对,李舒什么都猜到了。 我和宋晓蕾是在补习班认识的,呵呵,又是补习班,我的故事似乎总和补习班脱不开干系。我们一起补习英语和数学,这其实很巧合,之后我们逐渐熟悉,我们出奇的合拍,我们有太多快乐,她早早就告诉我她会报的学校,她告诉我,希望我去那里陪她,而她会在我们到了那里后一直陪我。她喜欢我,非常主动的和我贴近,而我内疚且奢侈的享有她的少女心。 关于她,我不会说得太多,说得太多还是会影响我的情绪,好多东西一生只有一次,而其中的一小部分,是你内心的最在意。我的女孩最终也没有成为我的女人,虽然我们说过要在一起,要结婚,要生宝宝,可就像李舒说的:“小北,她不是你的。她爱你爱得太早,早到她会忘记她爱你。”李舒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想着张佳逸(注意看是谁,不是张佳迪)? “小北,我是水瓶座哦,是最爱你,最能包容你的星座哦!”宋晓蕾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把她背在背上,从图书馆背她回寝室,她指给我看她的星座,幸福的挥动手臂,向我述说。 “小北,我会幸福的,你也要幸福哦!”宋晓蕾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看着自己的星座,也看着她上了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车。我的故事没有结束,她的故事也没有结束,但我们的故事,结束了。 星座?去他妈的! ************ 楚韵是我们副校长带的博士研究生,那一年研一,二十七岁吧,记不清了,而我是大二。不知道你们的学校是什么情况,我们的副校长在他的领域很牛,而我们系很光荣的由他来给我们讲马哲,当然,他只在第一堂课的第一学时出现过一次,第二学时就换成了楚韵。我们理解,副校长正为我们学校的繁荣,奔波操劳着。 我在第一节副校长的课去晚了,教室里人满为患,我只能到阶梯教室的后面坐。第二节虽然校长去忙更重要的工作了,可同学都不敢逃课,我又被班里的女生换到了前边,因为她们要补睡午觉。我无所谓,听话的坐在了第一排,上课了才发现自己有点傻,前三排的人都消失了,就剩我和这个助教四目相对! 我就这样和楚韵认识了,我是她唯一叫得上名字的学生,因为她解闷似的一节课问了我十多个问题。而我也是唯一一个记得她叫“楚韵”的学生,因为只有我认真的看了她,整整一个学期。楚韵很美,别人之所以发现不了,是因为楚韵很憔悴,憔悴的像个老妪。 就在那个学期,宋晓蕾坐上了幸福号奥迪a6,那天我一声不吭的将我们的戒指扔进了下水道,我对自己说:“她说得对,她会幸福的,就好,就好……”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恨宋晓蕾,因为我卑鄙的瞒着她,她不知道我有李舒和张佳迪。我的第一次给了李舒,宋晓蕾的第一次给了a6里坐着的那个……这很公平,却像是命运对我的报复,每每想到,都让我异常的烦躁,即使是现在。 朋友们不知道该如何劝我,他们曾经对我“羡慕嫉妒恨”,因为我显得太过幸福。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敢对我说,因为在他们看来,无论什么话,都会让我想到宋晓蕾,都比不说难受。他们眼中的宋晓蕾和我,原本就是在等毕业,然后结婚……朋友们,谢谢你们的好意,可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是我不好,我藏得太深。其实,我需要有人和我说话,需要安慰。 前段时间热播的《蜗居》我是不敢看的,《蜗居》的剧情太容易的让我想起宋晓蕾,唯一的安慰是宋晓蕾没有像海藻一样瞒着我,她坦诚的告诉我一切,让我哭笑不得,我是该庆幸吗? 记得兄弟们笨拙的为我安排了一顿饭,我已记不得当初他们为吃饭找的借口了,只是记得他们都喝了好多,似乎比我还郁闷,他们都醉了,他们大骂着:“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也“醉”了,兄弟们,现在还挺想你们的。是夜,他们早早的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我辗转反侧,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一些,实在憋闷,出了寝室打车去市区瞎逛。 ktv,酒吧,这就是夜生活?是精彩还是单调?当时的我看什么都不爽,还是那句话,“最憋屈的就是别人都同情我,我却不值得同情。”我不能和李舒说,也不能和张佳迪说,我当时真有些恨她们,如果不是有她们,我一定拼命地把宋晓蕾争取回来,可现在,我凭什么去争取?头脑很乱,一脸颓废的走进一家酒吧,门口的保安可能怕粘了晦气,躲得远远的。 其实我很少醉,不是能喝,而是我很少喝酒,听着调酒师的报价,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傻乎乎的喝一些兑了酒精的水和冰块,而且这混合液体好贵!一杯酒就那么放到了我的面前,艳遇吗?我的心一跳,可别再是什么催情香水,什么催情红酒了! “放心吧,我刚喝过的。”我顺着声音,回头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是楚韵,陌生是因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楚韵,她带着蓝色的假发,却没有戴她那个黑框眼镜,眼中带着夸张的美瞳,在酒吧昏暗的环境,发出幽幽的蓝光。她画着很浓的妆,如果她不是事先出了声音,我想我不会把她和那个在读女博士联系起来。 “楚……楚老师?”我倒不是不确定她是谁,仅仅是太过惊讶了,所以有些口吃。 “呦!认出我来啦?”楚韵和平时很不一样,平时颓废的她,在此刻显得容光焕发。我能认出她,她显得很高兴。 “嗯,老师很漂亮。”我说的是实话。楚韵虽然画着浓妆,却很惊艳。她的身上仅仅穿着抹胸和热裤,肩膀、小腹、大腿都露在外面,却透着不一样的美,那是一种属于她自己的美,一种自我的表达。 楚韵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看着我不知说些什么了,停了几秒才接口道:“别叫我‘老师’了,本来也不算什么老师。” “嗯,好,楚韵姐。”我说着,拿起吧台上的酒,一饮而尽,结果我被呛得咳个不停。失算,楚韵的酒竟然纯度非常高,仅仅是加了些冰。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可这酒喝多了一定会伤身体,因为这酒太烈,我感觉自己在被灼烧。 “猫仔,给我朋友拿瓶水。”楚韵一边帮我拍背,一边吩咐调酒师。 喝了些水,总算缓解了整个食道的火辣,楚韵挑着眼角看着我,带着些许微笑:“我在这很有名,猫仔他们给我的酒都是未经勾兑的,而且免费。”楚韵说这些的时候很骄傲,似乎这才是她的闪光点。我点了点头,试图找些话题:“楚韵姐,你和平时真不一样,不过总是喝烈酒,很伤身体的。” 谁知我越说楚韵的脸色越差,听到最后竟然不耐烦地向我吼道:“你了解我吗?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安慰我!凭什么说三道四!告诉你……” 我看着情绪激动地楚韵,轻声的重复:“说得真好,你们都知道什么?凭什么安慰我……”我揣摩这这句话,感觉这句话听着很顺耳,很适合用来说我。楚韵听着我的自言自语,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还真是意外,平时藏得很深的自己遇见了同样藏得很深的对方。 楚韵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眼中都是了然的表情,原来对方都有些不想说给别人的话。我们很默契的一起说道:“你的故事,我可以听。”我不确定楚韵当时的情感,我只知道,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一个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吐苦水的朋友,那一刻我真想抱着她,像孩子一样放肆的哭,因为我真的好想和别人说说连日来的郁闷。 “走,去我那。”楚韵看着很镇定,却有些迫不及待,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即使她研究的是最理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我们很自然的挎着胳膊离开酒吧,我们都知道,如果不出现什么天灾人祸,今晚会有故事发生,不过都是过来人,一夜情而已,倾吐一下自己的块垒,明天一早,我们又是师生。 我们一同坐在计程车的后座,时间已是午夜,车外霓虹闪烁,晃得车内也有些暧昧的味道,我的手环在楚韵的腰上,楚韵则靠在我怀里。的哥是个大叔,早已见惯了我们这样的腐男腐女,连看都不看我们。楚韵在黑暗中将手放在我的下体,轻轻地抚摸,她是在探究我的尺寸吧。我不管她,虽然不是巨大系的,但我能得到两个熟女的青睐,自然有些资本。 果然,楚韵在摸到我勃起的尺寸后,吃吃地笑了。我当然不会单让她来占便宜,我早就说过,乳房不是我的最爱,我最爱的是美臀,而且看了一眼楚韵的胸脯,没什么欲望,张佳迪都要丰满一些。于是我伸手去摸她的臀瓣,还不错,手感很好,很弹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抬了一下屁股,让我可以摸得更深,让我可以去摸她的菊穴,可我却停住了,我在本应该是肛门的地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圆盘。 不是吧……我有些意外,但既然她是故意让我摸到的,现在肯定在考验我的反应,一个反应不好,我可能就要被踢下车了。其实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毕竟读大学的人了,而大学就是av的集散地,什么口味的室友没有,什么样的片子没看过? 我侧过头,挨近楚韵的耳朵,和她耳语:“没想到,你的口味很特殊。肛门塞吗?”虽然不是最让人满意的反馈,可楚韵明显也没有反感,又吃吃的笑:“我以为会吓到小朋友的。” 我不满的拍了拍正握着我肉棒楚韵的手背:“嗯,小朋友是有些被吓到了,不过我小还是不小,你不清楚?”楚韵心满意足的揉了揉肉棒:“呵呵,看你,我说错话了不行吗!”我想,今晚不会太普通吧。 楚韵住的地方有些偏,楼是那种比较古老的六层楼,楼门都没有锁的那种,走廊的灯很暗,而且走廊里还有很难闻的味道,像是死老鼠。我猜楚韵之所以住这里,一定和她要和我说的故事有关,不然学校附近有比这好得多的房子,而且租金很公道,很多学长学姐,一租就是一年。而楚韵怎么看也不像很穷的样子。 果然,来到五楼楚韵的住处,她家的防盗门就让我眼前一亮,绝对的高档货。这屋里藏着什么?难道这房子就是用来金屋藏娇的?那楚韵,呵,有意思了。 和我想得一样,当我被让进屋子,看到明亮的室内设计,我知道,我来到一个金屋小妾的家了,这绝对不是租的房子,而是某个男人的秘密产业。 既然一会就要分享彼此的故事,楚韵也很坦诚,直接告诉我,我是除了那个正主,第一个来这里的男人,而这间房子,现在是楚韵的名字了。“我这里没来过别人,看着还行吧?”确实很好,这里投入不算小,无论是金钱和精力方面,已经很像个家的样子,真想不到,楚韵年纪青青,就在这座城市拥有了自己的房子,算起来,她已是一个中产了。 毕竟和李舒、张佳迪相处久了,我显得很从容,这有些让楚韵意外。我看着楚韵:“我们是先讲故事,还是先做?”楚韵考虑了一下,狡黠的回答:“先说你的故事,我再想要不要和你做。”可是眼睛却总是在瞟我的下体,楚韵其实不是要假矜持,而是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让她对我的事很好奇。 “好吧,”我也不等她相请,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想到,在这么一栋旧楼里,还有这么一处。“从哪里开始讲起呢?”我还是不想对她太坦诚,我习惯藏着些事情,所以不打算告诉她我和李舒、张佳迪的事,只是编撰出一个和我有关系的成熟女人的影子,说谎,就是要半真半假才会让人相信。 没用太久,我就把宋晓蕾和我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包括我杜撰出的那个女人的故事,你也知道,我应该属于很会讲故事的人,虽然不敢说将楚韵感动得满心同情,却也说得她母性有些泛滥了。 “小北,我不是很会安慰别人,但我想你和我说了出来,心里应该好些了。你的对错我不去评价,可宋晓蕾走的这条路,没有回头的,她总有一天会后悔,却回不来了……”楚韵声音压得很低,她是在说宋晓蕾,又何尝不是在说给她自己。 “走,我们做爱。我让你忘记这个傻女人。”楚韵没有继续讲她的故事,我知道她也想都说给我听,却母性泛滥了,现在在她看来,我就像可口的点心,先吃了再说。我稍微有些迟疑,她不想让我先洗一洗么?可她话都说出来了,这个时候说别的都是打击她的女人魅力。管她呢,我是男人,我怕什么。 来到楚韵的卧室,我被安排坐在床边,她自顾调暗了灯光,也打开了音响,放了一首慵懒的爵士乐,我没听过,却很好听。楚韵站在我的面前,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很像个女流氓:“小帅哥,想看我表演吗?”也不等我回答就接着说道:“想看就先脱光自己,让我能看到,你是否对我感兴趣。” 这女人,还真露骨,这么急着想看我的阳具,无所谓,让你看。我先脱光自己的衣服,扔在地板上,肉棒半硬不软的,楚韵迫不及待的先摸了一把,舔了舔嘴唇。“哦?它很可爱,不过秀气了一些,让我把它变得更强壮。” 楚韵开始了自己的舞蹈,动作很诱惑,难怪她在酒吧那么受欢迎,我真想不到一个学政治的女人,竟然会跳这么色情的舞蹈。 楚韵扔掉了那顶破坏她美感的蓝色假发,披散了她的卷发,发型很好,肯定经常去理发师那打理,柔顺亮泽的微金头发能自然的盖住肩膀。楚韵虽然没有卸妆,可刚才显得像浓妆艳抹的站街女,现在没有了假发,却很像亚欧的混血,美感增加了不止一层,而浓妆在这时反倒显得很得体,很欧范。 楚韵脱去了外面的风衣,里面是之前在酒吧看到的白色的抹胸,再里面应该是真空的,因为我看到两个小小的突起,这女人,看了我的肉棒,已经有些兴奋了。她下面是一条银灰色的热裤,热裤有些紧,勒着楚韵的屁股,在小腹两边,勒出小小的一圈嫩肉。而她脚下穿着一双及膝的白色长皮靴,圆头方根,让我想到下雨时的雨鞋。 总的来说,楚韵的身材一般,有着可能是大多数七五、八零后女人的通病,胸部都很小,长身体的时候都忙着减肥了吧?胸部的发育太过一般。看她穿着抹胸,似乎只有b杯,或许,也就是个a杯中的佼佼者。不过她的腰很细,可能是经常跳舞的结果,小腹也算平坦,屁股却有些和身材不搭,有些大,两边还有些松弛下垂,并不是好看的翘臀。 楚韵随着慢节奏的音乐,缓缓地扭动身体,她侧过头,风情万种地用舌尖舔了舔裸露地右肩,让我很自然的联想到她会用灵活的小舌舔舐我的龟头。她果然很会跳舞,也很会撩拨男人的色心,这种本不适合用来跳舞的爵士乐也在她的配合下显得很自然,原本慵懒的曲调让她带得很有些淫靡的味道。手指轻轻滑过小腹的肌肤,很妩媚,让我也有种想去抚摸的愿望。 隔着抹胸,楚韵轻轻的揉捏自己的乳房,透过柔软的布料,更加柔软的脂肪组织在指间溢了出来,口中发出轻轻的叹息。仅仅是这样的抚摸当然不能满足自己,楚韵饥渴难耐的将手伸进了抹胸里面,肉贴肉的疼爱自己的乳鸽,可能是抹胸实在碍事,楚韵毫无顾忌的当着我的面脱去了抹胸,用拇指和食指揪住了自己的乳头,其他的手指托着乳鸽的下缘,忘我的自渎。 “啊……乳头……已经……硬了呢……”楚韵的手指揉搓着敏感的乳头,越搓越快,不断上传的快感渐渐将她淹没,她已经忘记了舞蹈,原本岔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弯曲,让大腿紧紧贴在一起,不安的来回摩擦,企图这样能缓解那里的瘙痒。下体越是瘙痒,楚韵揉搓乳头的力度越大,可越是大力揉搓乳头,下体越是瘙痒,在她不断地刺激下,乳头已经充血成紫红色。 “啊……好痒……呜……怎么办……”楚韵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向我靠了过来,似乎想借我的手来帮她安慰不听话的小穴。我岂能这么便宜她,我的肉棒在她的淫语挑唆下早已不堪忍受,我将她抱起,她就跪坐在我的身上,娇嫩的阴阜挨上了我的肉棒,中间只隔了一层软软的布料,我托住她的臀部,用肉棒摩擦她的耻丘。 “哎……哦……真好……舒服多了……”为了感谢我,楚韵无私的让出一颗小草莓,递到我的嘴边,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以便更好的扭动腰肢。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的一口含住,不客气的吮吸。 “嗯……啊……小北……好会吸……啊……要死掉了……啊……下面……” 这样不解渴的亲密到还可以,可是楚韵下面的肛门塞总是硌到我的肉棒,这就不好了。“楚韵姐,那个东西总是硌到我……”楚韵吃吃的傻笑:“好吧,好吧,就让你看看……”她跳下了我的身子,背对着我解开了系热裤的带子,她吃力的脱下了有些紧得热裤,还真是奔放啊,不但没穿胸罩,就连内内都没有。圆熘熘的屁股就完全的裸露出来,两腿之间还散发着氤氲的水汽。 她用柔软的腰肢呈现身体的曲线,用力的将臀部高翘,将自身的美丽放大,配合着音乐,她扭动着臀瓣,肥美臀肉的中间,一枚银色的圆盘在臀沟中若隐若现。她渐渐向我挨近,一直用屁股对着我,待他刚一进入我能摸到的范围,我就伸手抓住了两边得玉臀,却故意将臀瓣向中间挤压。楚韵舒服的轻哼着。 “嗯……扶住我的屁股……”她抓住我的手,让我扶在她的髋部。待确定我扶稳了,楚韵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下俯,竟把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她的腰真软啊,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体位,楚韵就那么呈一个倒“v”字型,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弯着柔软的腰肢,而屁股却高高的撅着,直接将她股间的女人秘密全都暴露给我,太刺激了。 我终于看到了这件色情的肛门塞,是很亮的银色,不好去区分具体的材质,但是很像白钢,露在肛门外面的是一个圆盘,还镶嵌了一枚大大的水晶,这样精巧的物件,一定价格不菲吧。由于首先被这个肛门塞吸引了目光,我欣赏了好一会,才看向楚韵的小妹妹,这一看,竟然让我更加意外,楚韵的外阴出奇的干净粉红,阴阜竟然将阴道口紧紧的夹成一线,竟然很像处女。 我被这一意外的情景搞得有点不理解了,楚韵带着肛门塞,可能这个重口味东西大多数的女人一辈子都没碰过,可她却带着她上街,跳舞,泡酒吧。相对的她的阴部竟然像没有过性爱经验一样,如此粉红纯洁,这几乎没有可能。 楚韵却等不及了,她不再让我继续欣赏,站直了起来,转身份开双腿跨在了我的身上,双腿跪在床上,搂住了我就要和我接吻:“怎么样,好不好看?”我却躲开了:“啊!我都没看够呢!我还要看!”楚韵没有亲到我,却不泄气,又追了过来:“先亲我,一会儿让你看个够……我现在好想要……”我让她亲了一下,又躲开了:“靴子还没脱哦……”我提醒她。 楚韵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她悄声的在我耳边说:“靴子里面我没穿袜子,出了些汗……我怕脱下来会有气味。”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还这么小声,可能是真的很担心出现味道吧。 “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我都脱光了,你也要全裸才算公平。”我掐了掐她肉唿唿的臀肉,宽慰道。 “好吧,不过我要你帮我脱,因为是你要我脱的,到时候别后悔。呵呵。”楚韵狡黠的和我开玩笑。于是我将她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床上,楚韵将一双美腿分开了,却用双手捂着下体,好像在说,你要是嫌弃我,这里就不让你进了。 我却没有犹豫,在她的配合下,很容易就将两只皮靴脱了下来,楚韵的最后一点隐私也全都暴露给我了。可能是李舒和张佳迪都是美脚,我也时常把玩,虽然没有到恋足癖的地步,可美人的一双玉足我也是很喜欢把玩一番的,所以我抓住楚韵的两只脚。嗯,果然,由于出汗,她的脚有些微的粘手,在靴子里面捂久了,软软的。 我真幸运,又是一双漂亮的脚丫。不同于李舒和张佳迪的养尊处优,楚韵虽然也有着美好的足型,但可能是因为经常跳舞,足底有些发黄,在脚掌的部分还有不怎么明显的老茧。不过瑕不掩瑜,楚韵的脚丫有着优美的弧度,五根脚趾还调皮的向我曲了一下。 我将楚韵的一只脚凑到鼻尖闻了闻,的确有些轻微的发酸,不过味道倒是不很重,毕竟是女孩子家,如果真是味道很大,就真是煞风景了。楚韵紧张的看着我,很怕我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我当然没有,虽然没去亲她的脚丫,但也挠了挠她的脚心来逗她。 楚韵看了我的表情显然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呜,早知道我就同意先洗澡了……”我却笑她,:“楚韵姐,稍微有些味道是会起到催情作用的,你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我不是怕你不喜欢嘛!要是你扔下我跑了,我……”楚韵说着脸都红了,这个欲女啊,明显的有些兴奋了。 “怎么会,姐姐的味道很诱人哦,你看,我都兴奋了,不知道姐姐下面的味道是不是也很诱人啊?”我装出一副色狼样子,不过楚韵的确是那种很“狐媚”的长相,现在被剥光在床上,是个男人也会兴奋地。 楚韵看着我的肉棒,眼中也是赤裸裸的色欲,此时的她一点也不像站在讲台上的那个女博士,她是个女人,一个想要肉棒插入的女人。我不知道是谁包养了她,但看她的表现,她只是个泄欲的对象,她自己的欲望一直积累着无从缓解,她的欲望就要在今夜爆发了。 “小北,我想要……现在……”我在她赤裸身体上逡巡的目光让她无法抵挡,她已经收回了挡在小可爱前的双手,轻轻揉弄自己的双乳,急不可耐的向我发出邀请。 我犹豫着,要怎样和她开始,前戏的重点应放在哪里。给一夜情的对象口交我是不愿意的,而她的脚多少有些味道也不是我的选择,乳房太小了些,没有握在手里的欲望,菊花……呃,我还没那么重口味!何况那里还有个色情的道具!看着狐狸精一般的楚韵,我竟有些无所适从,算了,我就勇敢一点吧,看她小屄那么粉嫩,应该不会太…… 好,就这么定了,我将楚韵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使其呈现一个淫秽的m型,将楚韵肥美的阴阜和塞着的肛塞都暴露出来。我又看了了看楚韵,她正半是期待半是羞怯的看着我,似乎很好奇我要怎么对待她。我俯下身,亲在了楚韵的大腿内侧,并且偷偷的闻了闻那里的味道,嗯,还好,味道很淡,我可以接受。却不着急,而是用舌尖轻轻地挑逗大腿内侧的嫩肉,其实女人的这地方才是最嫩的。 我猜包养楚韵的男人应该不会多疼爱她,不然她也不至于出来寻找慰藉了,果然,我的动作让楚韵很感动,她轻声的哼着,却不忘向我说声感谢,“嗯……哦……小北……你真好……”这女人,现在就说我好,一会还怎么夸我,呵呵。 我吮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舌尖不时的加重刺激,楚韵则轻声的哼着。 虽然很想玩弄一下楚韵屁眼里的堵肛塞,可不确定她用这个道具的初衷,怕犯了什么忌讳,所以只好先不去管它,我伸出手指,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撩拨,这里真的很奇怪,楚韵的外阴真的很清纯,但她怎么想也不会是处女了,这鲜嫩小穴的秘密,就让我来探究吧。 我用一根手指向肉缝的里面压了压,里面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了,楚韵还有些小敏感呢,敏感好啊。在我的揉弄下,楚韵独自享受着快感,却没有忘记给我福利,她很会叫床,我只是轻轻地揉搓她就很露骨的回应着,不愧是“小三”啊,她叫得很“人为”却很容易让男人高兴,“哦……小北……你……哦……好会弄……哦……很舒服呢……” 李舒和张佳迪和她叫床的方式很不一样,除非真的非常舒服了她们不会她称赞我的,她们只是欢愉的呻吟。楚韵的叫床很有目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不过听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哦……舒服呢……小北……真会疼人……嗯……” 我用双手分开她的阴唇,向肉洞里面窥视,果然没有处女膜,呵呵,想也不会有的,但即使是小阴唇也是鲜嫩的粉红色,里面的嫩肉不安分的翕动着。看着楚韵塞着的菊穴,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戴绿帽的那位先生是个肛交爱好者吧?他虽然不至于放过楚韵的小屄,但肯定也不怎么光顾吧? 我悄悄凑过去闻了闻,有着淡淡的女人香,既然不让人反感,我又没怎么看过如此鲜嫩的小穴,我就让她高兴高兴吧。当我吻上她的嫩肉时,楚韵明显意外了些,她轻轻的“咦”了一声,忘记了继续呻吟,果然她的呻吟是人为的,我意外的给予的礼物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工作”。 她疑惑的问:“小北,你在亲我?”我稍抬了头回答:“嗯,喜欢吗?喜欢就好好躺着,我来为你服务”我不知道楚韵是怎么想的,但多少会有些感动吧。楚韵没有再继续问,她又安静的躺下,也不再虚伪的呻吟,只是静静的享受。 “小北,你人很好。”楚韵应该是被我拨动了哪根脆弱的心弦,“我很喜欢你亲我那里,嗯,很喜欢……”楚韵静静的体味我的口交,我的每个动作都是她没经历过的,都很新鲜,当然也会很舒服。 张佳迪喜欢为我口交,我也喜欢为她口交,所以我的唇舌技术对付没有相应经历的楚韵绰绰有余了。我用双手将她的外阴分开,这点有些麻烦,却很新鲜,没有直接去刺激阴蒂,那样会让女人受不了的,过于强烈的快感反而会让女人厌恶。我先是用舌尖在她小阴唇的外侧来回的划动,让她可以渐渐适应口交的另类刺激,我能感觉到,楚韵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让双腿夹起来,她很愿意我为她口交呢。 待楚韵不再有用腿夹我的头的表现,知道她已经适应了,我一口含住了薄薄的小阴唇,在口腔中用舌尖来回的拨弄,这种加强的刺激果然让楚韵难以忍受,双腿一下子收了起来,紧紧的把我的头夹在腿间。她难捱的扭动双腿,我不去管它,更进一步的用舌尖挑拨肉穴中的嫩肉,这样的刺激小了些,但是楚韵会觉得非常舒服。果然,楚韵带着些许的哭腔,哼出一首动人的春歌。 “呜呜……哦……不要……好难受……噢……呜呜……小北……饶了我吧……呜呜……”没坚持多久,我就感觉到楚韵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将嫩穴用力的抵在我的嘴上,双腿也紧紧的夹着我,不让我离开,楚韵就这样享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也将她的爱液都粘在了我的脸上。过了一会她才松弛了身体,又躺回在床上。 “小北……”楚韵叫着我的名字,却不知该说什么。我大概能理解她现在的感受,让一个女人爱上你很难,让一个女人对你有些喜欢却很容易,只要你不是讨厌的人,再对她关心一些就好。而让某些女人脱光了让你干,更容易,只要你有足够的钱。 我躺到楚韵的旁边,她主动的投入我的怀抱,把我搂得很紧。我也搂着她,手仍然不老实地揉弄楚韵的香臀,“喜欢吗?”我再次问她。 “喜欢,像个礼物,意外的礼物。”说着就要和我接吻。我轻轻地躲开:“我……去清洁一下吧。”楚韵却不管不顾的吻在了我的唇上:“不要,我就是想亲你……我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嗯,有点咸,还有点……”她没有继续说,脸有些红了,楚韵认真的舔我的口周,直到她确认已经清理干净。 “小北,我想和你做爱,现在就想!”楚韵说的很坚决。 “傻老师,我也想和你做啊。”我故意逗她,果然楚韵双颊一红,啐了我一口。 “小北,别叫我老师,我一会要和你讲的故事和老师有关……我现在,只想想着你,只想和你做。”我盯着楚韵的眼睛心里一跳,被我戴绿帽的男人是楚韵的老师?老师,导师,不会是副校长吗?哇,我玩的有点大了,这个太意外了。不过管他呢,我不说,楚韵自然不会说,做爱要紧啊,哈哈。 “嗯,那我叫你什么呢,我可是很会给人起绰号的!”我咬着楚韵的耳珠。 楚韵明显被我的话勾起了兴致,小女人一般兴奋地让我帮她起昵称。我故意逗她:“楚韵姐的小妹妹那么嫩,你说我是叫你‘小妹妹’好还是叫你‘嫩嫩’好呢?”楚韵听出我的调笑,不依的跳脚:“不行,哪有这样羞人家的,我可比你大呢,要叫也是叫‘姐姐’” “才不要,我就要叫你‘小嫩妹妹’,哈哈。”我一边说一边呵她的痒。楚韵也和我玩起了兴,竟一边反击一边把我骑在了身下,可没几下,两个光熘熘的人突然就不动了,因为楚韵的小妹妹正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都被小阴唇夹住了,只要我稍微动一下,我们就算“事实夫妻”了。 “让‘小妹妹’来疼你吧……”楚韵蹲了起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扶住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妹妹,她已经进入角色了!我伸出一只手给她借力,她一把抓住,和我十指相扣。我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膝盖,轻声的关照她说:“不用着急,慢慢来,我怕你会疼。” 楚韵对我自信心的一笑:“没问题,交给我好了。”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小妹妹沉了下来,一点点的将我的肉棒吞没,“唔,好紧!”我忍不住赞叹。的确,这种紧密是我没经历过的,无论是李舒还是张佳迪,都远远不及的紧密,这感觉,就是处女。与我的舒服相对的,一定是楚韵的痛苦吧,她虽然一刻未停的越吞越深,可是她颤抖的大腿和满头的汗珠告诉我,她一定很疼,明显对我的尺码估计不足。哈哈,副校长,我看不起你!嘿嘿! “还是让我来吧,你肯定很疼!”我再次劝道。 “不……不用……我可以的……”楚韵还咬牙坚持,可话音刚落就疼得要倒下来。我忙将她扶住:“别傻了,你会受伤的,让我来吧。”说着也不再等她同意,我将她抱住,轻轻地放在床上,再次将她的双腿摆出m型,我将龟头抵在洞口,轻轻地开始摩擦,并一点点的插进了楚韵温暖的阴户。 随着摩擦我悄悄地改变插入的深度,由于没有处女膜的阻碍,我这样的摩擦显得很实用,楚韵不一会就松弛了下来,也随着我的偷偷深入开始有了快感,放开了一直抓着我的手,轻声的开始呻吟:“小北……不一样……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我看着肉棒已经插入大半,楚韵的膣腔也越来越湿润,也轻轻吐了口气,还好有每次放假时和张佳迪做爱的经验(张佳迪再每次久旷之后就会变得狭窄,需要重新开发),不然不被她累软了?我俯下身,亲吻楚韵的颈项,怕给她造成麻烦,留下吻痕就不好了,所以不敢吻得太用力。在肉棒整根没入肉洞,下体紧贴的一刹那,楚韵紧紧的把我抱住,轻声的啜泣。 “好了,不哭了,我的‘嫩嫩’不会疼了。”我轻抚楚韵光滑的裸背,温柔的在她耳边安慰。 “才没有很疼,呜呜,别对我这么温柔,我不是个干净的女人!”楚韵有些顾影自怜,我猜那个肛交专业的副校长,剥夺她菊花的时候一定很粗暴吧!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劝慰她,只好轻轻地吻去她的泪珠。唉,我天生就是疗伤系的吗?无论是李舒、张佳迪还是现在的楚韵,都是有着自己的伤心,也都是通过我来痊愈。我想,无论如何,我得帮她,至少让她不那么苦。 “嫩嫩,别哭了,你没有不干净,如果觉得你不干净,我不会亲你的那里,而且我都进来了,都没想过要带套套。在我的心里,楚韵姐姐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看了你的身体,我只想好好的和你做爱。”我把短时间内能想到的安慰都说了出来,效果怎么样就不敢保证了。 楚韵疑惑的看着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插在她肉洞里面阳具蠢蠢欲动。“是哦,你个坏蛋,不戴套就进来了!……放心吧,我前天那个刚走,不会怀孕的。而且,我那里……很干净的。”说着竟似耐不住胀满,自己摇起了屁股,将我的肉棒吐出又吞下。 “呵呵,不疼了?”肉棒被她包裹着,很舒服,她很会做爱,节奏很好。 “嗯,这点痛算什么,更疼的我都经历过,倒是很胀,很想做……”楚韵娇憨的回答我,小屁股越摇越起劲,似乎阴道性爱让她很是喜欢。真是个可怜的女子,没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却承受了畸形的淫虐,让我怎么忍心伤害。 “那我们就做,因为,我早就想和你做爱了!”可我的话明显让楚韵想到了别的地方,她羞得捶了我一下:“坏死了,难怪第一节课就你坐得那么靠前!真是个坏学生!” 呵呵,他竟然以为我那时侯就对她有企图了,不过随她怎么想,洞都进了,还让她跑了不成!说不定现在我想离开,她也会用嫩屄将我夹住,不让我走掉,要不然她怎么把屁股摇得这么起劲。楚韵动情的送上香唇,我们激烈的吻着,想把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这一刻我们为了性爱而性爱。 由于一直在亲吻,楚韵也顾不得发出声音,而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肩膀,每一下都务求顶到最深处,楚韵很喜欢这种方式,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拼命地想让阴户和我更紧密的结合。随着对彼此身体的熟悉,我们越动越快,撞击在楚韵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动作太过激烈,我们都剧烈的喘息着,但谁也不想就这么停下。我的汗水从鼻尖向下滴落,而楚韵更是不堪,可能天生比较容易出汗,楚韵胸脯上都结了细密的汗珠,在和我的胸膛摩擦之后,均匀的铺散开,在她的身体表面形成一片油亮。就在我累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楚韵“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开始强烈的痉挛,眼睛一翻高潮了。 可她这么一高潮不要紧,强烈持续的痉挛过后竟然一动不动了,竟像是昏了过去。我伏在她身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看她的样子实在有些吓人,我只好不舍的离开了狭窄的肉穴,取过一本放在床头的杂志为她扇些凉风。还好看到她的胸廓还有起伏,不然我一定会被吓死,这女人的反应也太激烈了些吧。 过了好一会楚韵才幽幽转醒,眼神还有些涣散,她大口的唿吸了几下,才在目光中找到我,衰弱的问:“我……刚才怎么了?” “如果你觉得很舒服,应该是高潮了吧!” “不……不会吧……高潮是这个样子吗?” “这个……是不是高潮要问你自己吧?” “可是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以为你为我口交的时候就已经高潮了。” “呃……”我一时无言,傻女人啊。 “小北,我想去方便一下……” “呃……去吧……” “可我实在懒得动,一下都不想动……。” 结果就是我挺着还没满足的肉棒,抱着光熘熘的楚韵去卫生间,她虚弱的在我面前嘘嘘,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她都没办法,如果我不扶着她,她马上就会从马桶上跌下来。不知怎么的,精神有些恍惚的楚韵发现了我的阳具,吃吃的傻笑:“年轻真好,嘿嘿。不过,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呃……还好。”我装作满不在唿,其实心里特不平衡。 “我没力气了耶~怎么办呢?”说着还坐在马桶上真认真的想起了主意。 “没关系,偶尔不射出来没关系的。”看她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我没试过让女人高潮到这么严重,她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再多辛苦。 “小北,今晚住在我这里吧,等我歇好了……”我不知道她是歉意还是不舍我走。她主动要我留宿多少让我有些开心。见我有些犹豫,楚韵一把搂住了我的大腿,用脸蛋贴着我的肉棒:“别走了,你不想听‘嫩嫩’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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